
《父母爱情》里有个细节特戳人:欧阳懿平反前,江德福一直喊他“欧阳”;等欧阳懿从小黑山岛回来交易鑫优配,江德福再开口,轻轻改成了“老欧”。就这一个称呼的变化,藏着江德福最实在的为人——他从不说漂亮话,却比谁都懂怎么护着别人的体面,怎么暖着人心。
早年间,欧阳懿是上海来的知识分子,穿西装、说洋文,看不上江德福这个“大老粗”;江德福也知道欧阳懿的傲气,喊他“欧阳”,不远不近,既保持着礼貌,也没刻意讨好。那时候俩人算不上多亲近,更像是“碍于亲戚关系”的熟人——安杰是欧阳懿的小姨子,江德福看在安杰的面子上,对欧阳懿多了几分客气。
可后来欧阳懿被打成右派,发配到小黑山岛,日子一下子从云端跌到泥里。以前的“欧阳先生”成了“劳改犯”,连岛上的人都敢对他呼来喝去。安杰看着姐姐安欣受苦,急得直哭,江德福没多说啥,默默托关系把安欣一家接到自己所在的松山岛。见面时,江德福还是喊他“欧阳”,语气跟以前没差,既没提“右派”的事,也没说“我帮了你”,就像平常串亲戚似的,拉着他说“来了就好,以后有啥难处跟我说”。
展开剩余68%那声“欧阳”,在当时多重要啊!要是江德福改喊“老欧阳”或者更随意的称呼,反倒像在提醒欧阳懿“你现在不一样了”;可他还按以前的规矩喊“欧阳”,潜台词就是“在我这儿,你还是以前那个欧阳,没区别”。欧阳懿多好面子的人,嘴上没说啥,心里肯定暖得慌——在人人都避着他的时候,江德福这声称呼,保住了他最后一点尊严。
直到欧阳懿平反,从海岛回城,特意请江德福吃西餐。饭桌上,欧阳懿喝着红酒,红着眼圈说“我是欧阳懿,不是老欧”,这话里藏着他这么多年的委屈。江德福听了没接话,等下次再见面,主动改了口,喊他“老欧”。
有人说江德福“没文化,喊错了”,其实他比谁都明白:以前喊“欧阳”,是怕欧阳懿敏感,护着他的体面;现在喊“老欧”,是把他当成真朋友——“老X”这种称呼,在那个年代多亲近啊,只有关系铁的人,才会这么喊。江德福知道,欧阳懿平反了,不用再小心翼翼藏着委屈了,这声“老欧”,是拉近距离,告诉他“咱们现在是平等的朋友,不用再客气”。
后来俩人来往越来越多,江德福喊“老欧”喊得越来越顺口,欧阳懿也乐呵呵地应着。有时候安杰还打趣:“你以前不是看不上老江吗?现在倒跟他成了好朋友。”欧阳懿就笑:“老江这人,看着粗,心细着呢。”
其实江德福的智慧,从来都不在嘴上,而在这些细节里。他不会说“我懂你”“我帮你”,却能用一个称呼,在欧阳懿最难的时候护着他的体面,在他平反后拉近距离。比起那些花言巧语,这种实在的关心,才更让人记一辈子。
现在再看那段剧情,才明白:真正的“懂人”,不是说多少好听的话,而是在别人需要的时候交易鑫优配,用最恰当的方式,给对方最需要的温暖。江德福那声“老欧”,看似简单,却藏着他一辈子的为人处世——不张扬,不刻意,却总能在不经意间,暖到人心坎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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